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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文化老人讲年轻时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0-07-13 19:30:53 阅读: 来源:塑料盒厂家

李正中 东北沦陷时期作家、法官和书法家

李正中是一个特殊的人,他是一个进步作家,又是伪满洲国统治下的地方法官,还是一个书法家。 1921年,他生于吉林省伊通县。 15岁时考入吉林一中,师从李文信和孙晓野。李文信后来成为东北考古事业与文博事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孙晓野则是现代汉语词汇学史上的开拓者。 16岁那年,李正中出版了个人诗集,后到日本留学。

从1938年开始,他先后在全国20多个报刊上发表作品。那时,在日本侵略者统治下,刊发进步文学作品要冒相当大的风险,为了作品顺利刊发又能保护自己,李正中不断地变换着笔名:柯炬、韦长明、李征、郑中、郑实、杏郎、葛宛华、万年青、木可、李鑫、靳革、韦烽、韦若樱、魏成名、魏之吉、小柯、小金、余金、里刃、常春藤、史宛、紫荆等,有20多个,是同时期作家中笔名最多的作家。作品不仅数量多,影响和知名度也越来越高,尤其是在1943年,他与东北沦陷区著名作家朱结婚之后,他的创作达到高峰期。他和夫人也成为东北沦陷区文学创作中与吴郎和吴瑛、山丁和左蒂、柳龙光和梅娘并称的四大知名夫妇作家。

1945年8月,抗战胜利后,李正中第一时间在长春和朋友创办了 《光复日报》,并任主编,免费散发报纸。同年,长春进步作家集会,宣布成立《东北文学》编委会,编辑发行文学月刊《东北文学》,李正中被推举为《东北文学》月刊主编,《东北文学》月刊一时成为爱国文学青年的写作阵地。

在1938年那年,17岁的李正中考入长春法政大学,毕业后在伪满长春地方法院任法官。 1942年冬,在长春发生一起震惊全东北的事件,即一名日本警察夜间被人在街头勒死。日伪统治者把杀人罪名强加给王本章等8名农民,并进行公审。李正中与包括梁肃戎在内的几位同学自愿担任辩护律师,在法庭上据理力争,迫使法庭不得不做出无罪判决,8名农民当庭被无罪释放,一时闾巷相传,百姓拍手称快。

1945年日本投降后,李正中结识了任中共中央东北局联络部长的李立三,在李立三的影响和鼓励下,李正中和夫人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并经由李立三介绍加入了党组织,在部队里负责政治宣传工作,同时担任《东北日报》的“解放军人”副刊和战地通讯专刊编辑与撰稿人。在“三下江南”和辽沈战役等重大战役中,他既当指挥员的参谋,又是战地记者,发表了大量战地稿件,鼓舞了军队士气。

1955年,李正中转业后定居沈阳,被分配到沈阳石棉制品厂任教师。离休后,他被聘为沈阳市书法家协会副会长、沈阳市文史研究馆馆员。

李正中自幼喜爱书法。父亲在县城里给他买了他生平的第一本字帖 《龙门二十品》,这本字帖他临写了10年,无论走到哪儿都带在身旁,直到上面的字迹辨认不清。在长春读大学时,李正中师从著名书法家、篆刻家、报人王光烈习隶书和魏碑。 1938年,他参加“第二届东北地区书法展”,获得银奖。 1939年,获金奖。

从1946年参加东北民主联军到离休的30年间,李正中的书法创作基本中断了,直到1979年重回石棉制品厂工作,他才捡起来。1981年,在沈阳市举办的“群众书法大赛”上,无意中他获得一等奖,1986年,他参加“沈阳市新楹联比赛”荣获一等奖,他创作的对联《题友园宾馆》“胜友如云,名扬塞北;涉园成趣,美越江南”被主办方评为“熔裁古语,妙笔天成”。这副对联刻在友园宾馆的门柱上,成为沈阳楹联文化的一道风景。

90多年的岁月,对于李正中来说,可谓大起大落,经历颇多。从少年才子到血性法官,从知名作家到军旅戎装,从做工务农到著名书法家,不管是腾达还是落寞,焚膏继晷,兀兀穷年,他始终如一地保持着清高而低调的人格本色。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夫人张杏娟在沈阳生活工作了60多年,直到去世也极少有人知道,她就是沦陷时期那位著名女作家朱;当然,李正中在沦陷时期颇有影响的笔名“韦长明”和“柯炬”,以及他在书法展上获奖的事,也很少有人与他本人联系起来,以至于他在1981年偶然参加“沈阳市群众书法大赛”获得一等奖的时候,他的儿子在报上看到后竟然不知这就是他的父亲,还以为是一个和父亲同名同姓的人呢。

今年,李正中已95岁了,是东北沦陷时期不愿做亡国奴的爱国者和知名作家中唯一健在者。如今,李正中和那一代东北沦陷时期作家群体几乎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他们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特别是东北沦陷时期文学史上,书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却不该随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而被后世遗忘。

赛登禄 九旬老茶人做茶先做人

热水壶喷着白气,茶叶在茶碗里上下翻腾,一股清香开始在室内弥漫,95周岁的赛登禄老人坐在邻近沈阳大学南门的家中饮起了这一天的第一道茶。窗外,雪花正飘,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

赛老在沈阳北市做了70多年的茶行生意,很多沈阳人都去他那儿买过茶叶,甚至三四代人都是他的顾客。今天,赛老的“禄记茶庄”由大儿子执掌,2012年动迁后,由北市场丹东路边搬至北市二街6号,门脸不大,只有40平方米,却让不少的老顾客牵挂着。

自16岁进入茶行,赛老就一直以茶为业,制茶、卖茶、说茶。到明年就满80年了,沈阳茶行比他年长的,甚至与他同期的传统老茶人都故去了,只有他,一如既往,硬硬朗朗地继续守着茶摊,诚实、淡泊、恬静,如一杯老白茶,不经意间回甘悠长。

赛老是河北定州人,1936年,家乡日子不好过,他便和同村的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闯关东来到沈阳。

“我叔叔那时也在沈阳,做点小生意,他托朋友介绍我到沈阳一个叫‘华西药房’的地方当学徒,我在那儿待了一年。为了扩大生意,华西药房的老板决定做茶叶生意,又在小西门附近开了一家华西茶行,我作为学徒伙计,又被调到了那里。 ”赛老说。

1940年,赛登禄满徒后回了家,结了婚,又回到沈阳当了一年伙计。后来觉得给别人干活挣钱太少,不如自己干,就向叔叔借了2000块钱,在北市的西边,兑了一个小门市,开了自己的茶叶铺子——“禄记茶庄”。

北市场那时候人气旺,茶庄有八九家,竞争十分激烈。 “初来乍到,没人认你。怎么办呢?为了让别人了解咱们,我整天背一个大布包,在北市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推销茶叶,跑外柜,免费请人品尝,喝好了,买半斤送半斤。就这样,开始慢慢有了一些主顾。 ”赛老面带微笑,自豪地说。

赛登禄最开始经营茶庄正值伪满时期,当时,市面上各种物资非常紧张,包括茶叶在内的各类商品均统一管制。“对我们商家来说,最害怕的罪名是‘经济犯’,可怕什么来什么。我那时做了4年茶叶生意,家里藏了几大箱茶叶,能有个百十来斤。有一次,北市的敷岛署警察厅有两个特务从我家查到了这几箱茶叶,当场没收,还把我抓进警察局,一关就是15天,我进去一看,牢房里全是形形色色的‘经济犯’。 ”

日本投降后,没安稳两天,内战又开始了,生意很不好做。新中国成立后,开始了公私合营,赛登禄和妻子都进入了沈阳茶叶总店工作,人们喝茶也不讲究了,商店卖啥就喝啥。这种情况直到1980年之后才开始改变。

很多消失多年的茶种重新又出现在市面上。赛登禄非常激动,到了退休的年龄,决定自己重新干茶行生意。但单位领导知道他懂茶,坚决不准许他退休,这样赛登禄又干了10年。 “当时全市20多个大的副食商店,只有我工作的商店茶叶生意是盈利的,一年能给单位带来20万元的利润。 ”工作之余,赛登禄在北市一街开了一间自己的茶庄,由退休的老伴站柜台,恢复了“禄记茶庄”老字号。 “禄记茶庄”的茶叶最便宜的一毛钱一包,什么样的茶客都能在那里买到属于自己的茶叶。

2003年,茶庄所在位置拆迁,赛登禄已经决定不再经营茶叶,但耐不住很多老主顾的劝说,一个老朋友还为他提供了位于北市场丹东路的一个门市。2012年动迁后,茶庄又迁至北市二街6号。这个“禄记茶庄”是沈阳现今仅存的老茶庄。

他重拾过去的好传统,满腔热情地经营茶叶生意。与别人不同,他不是到批发市场进货回来再卖,而是到南方做茶。 “上世纪80年代,我那时腿脚还灵便,我每年都去南方的产地羼茶坯,自己做茶,每次去将近一个月时间。南方有很多老朋友照顾我,都是新中国成立前的老主顾,彼此也很信赖。”赛老告诉记者,“自己做茶,不但质量有保证,而且同样的茶,比从批发商手里买要便宜30%至40%。 ”

靠着年轻时偷学来的制花茶手艺,赛老自己做花茶,因物美价廉而备受消费者喜爱。

如今,喝茶的人多了,但真正懂茶的人却不多,更多的只是关注它的价格,总会认为好茶必定价高,喝价高的茶更显自己的档次与身份。“其实,很多地方,茶叶不值那个价钱! ”

“我活了90多岁,我还是相信师傅教给我的,想做茶行,得先做人,诚实守信。投机取巧是自毁饭碗,这样的生意也不会长久。”临别时,赛老这样对记者说。(记者/吴限 王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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